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芝兰理了理她额前的绒发,笑着问,“你这么爱读书,家里怎么没给你请个先生来?”
“母亲说先生要从边城请,我又不考状元,不给我请。”
缪爽不开心的垂下了头。
芝兰也是可怜她,她年岁跟徐家的慕宜差不多大,慕宜能去读明州府最好的女学,她只能拥有一本旧诗集坐在河边诵。
“要不以后我来教你怎么样?”
缪爽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”,芝兰伸出手指与她拉勾,“以后我们俩就在这河边,每日从辰时开始,我还会教你读别的书,但你不许迟到哦。”
“你们两个的密谋我可是听见了。”
薄凌河从河边的林中走过来,她俩竟都没听见,芝兰起来朝他福了下身子,他亦回礼。
“哥哥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缪爽跑过去抱住薄凌河的腰。
“从谢朓的诗就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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