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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儿她们都没嫁人,过年时大姐剪的窗花极其繁复漂亮,谁看了都要称赞。
月蔷又剪了一个红梅,还剪了两幅字,一曰迎春,二曰平安。
“压在床底下?”
“压在柜子里那个大箱子下吧,姑爷夜里睡觉不老实,没压平整反倒踹坏了可不好。”
这会儿眉生进来禀,“姑娘,隔壁江家姑娘差了苹儿来,要些咱们自己做的口脂。”
“请她进来,月蔷你拿给她。”
即使是在边城采买的胭脂、口脂,品相也都不好,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胭脂水粉能有什么好的,连个平头整脸的女人都少见。
嫌那些胭脂用不惯,慕欢便翻书学了法子自己制。
但朔州也没什么好看的花,王桂英将在花盆里饲养了两盆茉莉,一盆月季贡献了出来,做了些粉和胭脂。
知道她做脂粉也难,若不是过年跟吴家有走动,江映霞也不好张口。
苹儿年纪也不大,手里还捧着一个腌菜坛子,福了福身子说“徐娘子,我家姑娘送您的雪里蕻,她自己腌的,每棵菜都洗的干干净净,您放心吃吧。”
这个映霞,乱客气,来要些胭脂还不好意思叫丫鬟空手,慕欢叫月蔷接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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