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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洛阳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’,这繁华盛世都爱迤逦婉约的辞藻,在民间很少有人再爱去读这样悲怆的人写的悲怆的诗。
俞珩对她好奇起来,心想着‘这小娘子生的什么样’,她也没有答他的问题,只拿了玉镯带着丫鬟去了。
俞珩端详着她的字自觉醉心,起身去拿她留在案上的那金簪,在指尖一捻,“金簪兑玉镯,倒也有趣。”
“世子是不知道,这有趣的还多呢!”
掌柜的叹了口气,似见了美玉落泥淖般可惜的叹了口气,“这是明州府学台大人府上的姑娘。”
她身边的丫鬟眉生,掌柜的看着还是眼熟的,来当过些东西。
俞珩不解一挑眉看向掌柜的,学台虽是小官,可朝廷为了养廉,官员的薪俸比历朝都丰厚些,不至于内眷都沦落到典当过活。
“世子是不知晓,这明州府有几宗笑话,这最大的笑话就要数徐家,还有句顺口溜——明州府,往城西,学政伺候一只母老虎!”
说罢,掌柜的自己都捻须笑了起来,满脸的嘲讽神色。
“学台老爷徐乔夫本娶了佟大娘子,是个出身书香门第的闺秀,祖上也是簪缨官宦,谁想一连生了四个女儿,年近五十仍不见男嗣,学台老爷便将家中佟大娘子的一个丫鬟纳为妾室,这原本也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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