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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素来不好事,但今日倒想去听听。
“娘子进去坐吧,外头怪冷的”,结香打了帘子,请了程娘子往耳房处坐着,那正屋说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娘子是当我们做乞儿的,吃什么穿什么要伸手要,还要看人脸子给不给,就算做妾,也没听过别的内宅有这样的规矩!”
“乞儿?你也配说自己是乞儿,一早就天塌地陷似的跑到我这里来闹,我看你是惦记着吓住我在这府里呼风唤雨才是。”
慕欢喝着茶颇为怡然,倒是底下盘坐撒泼的武清吟已经扯破嗓子,撸了袖子,打架一般。
“各家有各家的规矩,西府月月都是这样怎么你就不行,还是你多吃多占惯了,怕日后不能得逞才来我这里。”
“我的大爷啊,你死了我们就沦落的猪狗不如了!”
武清吟也不理论,她也自知理论不过,只管耍赖,慕欢也不惯她,令月蔷拿了帕子塞进她嘴里,两个力壮的婆子按住她在地上。
她只呜呜的不得挣扎,慕欢方撂了杯说“你若有理我还与你辩解,若是你一味撒泼发混账,我就这么塞着你捆着你,直到你收起这套泼皮的招数,哪怕是出去讲理,谁家见过你这等破落户的妾室,敢到夫人屋子里闹,越发给你脸面你越不要。”
这些招数能吓得了程寻意,能吓得住她?徐慕欢冷笑,朔州的泼妇比这吓人的多。
“心里的小算盘趁早停了,我不管是谁怂恿你来的,还是你借胆子来闹试试看的,这规矩铁定下,不听就有种别写,左右四两月银在外都够养一户人家了,还养不活你一口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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