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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岱可是我府上的茶将军,姑娘若是行家何不茗战一番?”
长惠王爱茶,佘氏是他的爱妾,他本没有注意到坐在后面的慕欢,这会子一偏头看去,竟是个形容明艳的小娘子,好一副倾国倾城貌。
慕欢收敛性子道“家中母亲闲来酿酒自娱,对水知道一二,粗浅如此,哪敢与娘子茗战。”
佘小岱只听王爷的,不管慕欢是否应战,新传了一轮茶,“烹茶,候汤最难,水也最重要,今日姑娘若是能猜准茶汤来自何处,小岱便甘拜下风。”
众人皆注视,慕欢不好败兴,微点朱红的唇在白瓷的碗上抿了口,细嗅气味。
“宿露清香,哪怕是用鲜嫩的洞庭山茶也难以遮掩,屈子曰‘朝饮木兰之坠露兮’,这宿露若不是从木兰上采下的倒也可惜了。”
“我怎么一点也喝不出区别来?”汪崇安捧着茶碗道。
长惠王和俞珩皆全神贯注的看着慕欢尝第二碗茶,两耳不闻所有事一般。
“这是井水,可惜微微硬了些,入喉不够绵醇。”
第三碗时,只见她朱唇微翘,“真如荈赋里说的,明亮似积雪,光彩如春花,像是溪水。”
“慕欢佩服佘娘子,三碗茶三种烹茶技巧,沫饽堆积咬盏一流,雷响茶的焙烤火候恰好”,她虽小胜,可做茶的功夫万难及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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