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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欢心里惊惧,脸色又白,“他比尤长志还要不如。”
“我可怎么办?”芝兰哭得越发厉害,伏在慕欢的肩上抽噎,“你看母亲的样子,多欢喜,若她本就知道汪崇安的为人还这样,我岂不是一点指望都没了。”
慕欢揽了她的头心里凄然,“如今正是派官的节骨眼,若得了侯府的助力,你哥哥肯定青云直上,我怕他们心思也在那上更多就顾不得你。”
“我可怎么办!”
芝兰此刻心力交瘁,那日相貌倒还满意,虽远远看上一眼,也知是个挺拔出落的,但一听闻这样的品行,未娶正室便纳妾买婢,整日乌烟瘴气,她又是位卑人轻,还不得被欺辱死。
“要不你去求求秦夫人,跟她讲明厉害,让她可怜你一场,你是她的亲骨肉啊。”
芝兰只顾着哭,泪流成河般,两条帕子都湿透了,“如果她铁了心,知道后岂不是要对我更是严加看管?”
“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认命”慕欢也被引下泪来,“可你从这里跑了又能何处安身?”
“我就是一辈子不嫁,也不能嫁给了这样的人。”
慕欢与她最是要好,她们两个想的也是一样,熟虑后说道“好在咱们知道的早,你也别只顾积郁,想想法子躲过这一劫。”
慕欢连忙起身去行李里取了一包银子,塞在了芝兰的怀里,嘱咐道“这是从家里出来时母亲给我的,你随秦夫人出门必是不带盘缠,如果真到了绝境,你带着这些钱跑走吧,哪怕找个庵,女学书塾避避难也是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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