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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命虽苦,可总该爱惜自己的性命才是,你不是说过,陛下看她可怜,打算过两年放她出宫再带发修行一阵子,然后送回卓家去,怎么就想不开了呢。”
“舒后没被吓着吧?”
俞珩摇了下头,“陛下召我去议事时舒后也在,也是舒后提议给卓氏仪礼下葬,并准许卓家在宗祠内供奉牌位。”
“舒姐姐心善,人没了恩怨自然也消了。”
俞珩这几日因公务繁忙心情也不太好,慕欢不想絮叨,惹他心更烦,只备了一小碗麦门冬煎,便想先去歇着。
“我今晚也早点歇,别的事明儿再说吧。”
俞珩褪了外衫躺在床上用手臂压着额入睡,眉头一点都没放松。
慕欢见他这样可不行,便拿了他的手,轻轻的给他按揉太阳穴纾解。
“睡吧,你身子重,别为我心烦”,俞珩闭着眼睛抓住慕欢的手说。
“这有什么,又不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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