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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个赵媒婆现在见了咱家人都躲着走,恐咱家请她给慕宜说亲,怕砸了自己的招牌。”
慕欢笑着心想‘这个赵媒婆给徐家三个姑娘都说过亲,一个都没说成,要砸早就砸了。’
“大姐来信了吗?”
自徐慕和离京也有一个月了,算算日子也该有音信传来。
“没有,今儿请你来有别的事儿,前几日细水县县令的夫人杨氏是不是去找过你?”
徐慕礼正在剥蚕豆,她抬眸瞟了眼慕欢。
“你消息可真灵通,姐夫不愧是掌内卫司的人。”
(内卫司里有专司情报的机构)
说起她,慕礼哼笑了一声,“刚出了年她就来走关系,她男人才当了几年的县令就动歪脑筋,勾结监工贪了修缮西川八家女学的几千两银子,这不是年后吏部要考绩,一个谋他位置的人联名西川数位学政奏了他一本,他怕了,想把事儿压下去。”
徐慕礼越说越是哭笑不得。
“这两口子也不是聪明人,后门居然走到肖浩然头上,这不是自投罗网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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