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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富贵年纪不大,本是穿金戴银保养极好的一个老爷,这会子因为独子遭祸憔悴不堪,胡子都乱糟糟的,这两天日日守在店里等徐慕和回来。
见了徐慕和,他起来恭敬一拜。
徐慕和哪好让长辈给自己行此大礼,福了福身子还礼。
“徐娘子,听闻你家有个姑爷在朔州做官,我有要事相求啊!”
徐慕和引着李东家去后院的正厅里说话,吩咐刘妈备茶。
“李老爷先把事情说清了,若能帮上忙,我一定帮。”
李老爷老泪落下两颗,说道“继嗣代我去西域贩货,内边一直有兵乱,但以前没有出过事情,这次我们还特多请了一家镖行,谁料半月前,安宁镖局一个伙计逃回来报信,说是商队回来时被扣押在了朔州。”
说到这里,李老爷是声音也颤起来,手也抖起来。
“我们细问了,只说因为打仗,两边都在抓细作,镖局里一个伙计隐瞒了身份,他原本犯过罪,提交过所时被城兵查出了案底,怀疑整个商队都是细作,全给押起来要审问,还说继嗣是匪头,已经关进大牢候审,生死未卜啊!”
在那天高地远又没有门路的地方被押起来,确实让人担心。
“李老爷,金玉商号在内边就没有门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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