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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子刚定亲,这股眷恋的劲儿正浓。
虽然他们两个始终不怎么见面,但偶尔能碰见,看上一眼也是好的。
徐慕和正在收拾这段日子她在细水县停留时做的绣片,有的是为了教学生顺手绣的,带回去也能做点小物件送到柜上售卖。
“大姐,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呀,他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?”
就肖彦松内个固执的死脑筋,让他做出格的事情他都不敢。
徐慕和听见妹妹这个闺怨的口气,心里笑话她春心萌动,难以自持。
别人家都是男子主动,女子羞涩,他俩倒好,全反过来了,肖彦松像个规矩小姐,行一步都怕错,慕礼倒像个‘孟浪’公子。
“慕礼,你倒也矜持一点。”
徐慕礼转着手指上的金顶针,又托腮,一副很有理的架势说“思念自己的爱人有什么错呢,诗经里不是也有燕燕于飞,为什么古人这样做就是烂漫,今人这样做就是不自持呢?文人还总说要学古,可见是自己塞了嘴。”
这个贫嘴贫舌的三丫头。
徐慕和知道她跟二妹妹一样巧舌善辩,只暗暗担心讷于言的肖彦松,以后怕是吵起架来都不是娘子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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