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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酒这帮子人下脚都跟王哲差不多,专踢那些痛而不伤的位置,这么些年野架打下来,都清楚哪些地方是能打又不会出事的。
可怜那两个家伙只能抱头哀嚎,大喊别踢了。
苏曼妮见状紧张的扯了扯王哲,女孩子这种场面见得少,多少害怕事情会闹大。
“行了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洋酒呸了一口骂道:“一对臭鱼烂虾,害得老子跑了这么多路,累死我了。”
感觉到围攻的停止,辫子男和瘦子相互搀扶挣扎着起身,一瘸一拐头也不敢回的离去,生怕后面这帮人反悔,大腿上被踢的那一脚,估计得痛上好几天。
王哲笑了笑:“行了,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,别到时画具丢了。”
鳗鱼手里还捏着一根笔,显然是画画途中立马起身赶来的。
“那我们先回去了,你们几个也换个地吧,有事打电话。”
“还有蒋倩,你下次报点能不能靠谱点,什么叫北面溪边有井的巷子,差点把我们人都找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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