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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动一次身体所连带的抽痛,不检查都知身上怕是逃不过青紫一片。
“啊嘶……轻点!”
萧醉泊抹了膏药,生疏地机械动手揉着。
虽说没有像暗卫那般见血,然白皙皮肤上的不和谐色块更衬得昨夜之险峻,触目惊心。
“不怕死?”
安以墨背对着他,露的是上身,却不知缘由地似乎连真实的心扉亦能在此刻敞开,“怕啊。”
他怎么可能不怕。
执意活着又死过一次的人,哪里会不怕短时间内的第二次打击。
现在回想都后怕不止。
连他自己都怀疑,当时谁给的勇气能令他站到萧醉泊的剑下。
应当握上剑间用于二度保护自己不受伤的手,怕得根本抬不起来。若是被削铁如泥的余烬划到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他宁愿被拳脚想加,也不想尝试无情刀剑带来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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