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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以墨掩嘴打了个哈欠。
事实证明,萧醉泊的随性或许更适合他。
明明可以选择自然醒,而不是让七二进来强制叫醒他。自己睡眠不足不说,还要大清早便跟某人近距离接触。
他掀开车帘,马车外的京城依旧是和平安逸的一天。到底在看什么,安以墨也说不上来,更多的怕是在躲着某人。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借望向窗外时的动作瞥向萧醉泊,终还是对自己的仁慈的原谅默默哀叹。
“六次,看出点什么名堂了?”熟悉的冷淡声音随翻页声响起。
安以墨绝望地放下帘子,他并不是很想理睬他,也不否认之前的六次都是在避免四目相对的尴尬。
谅谁昨天被做了那种事,都不会想要在短时间内和那人共处一室。
然而偏偏这日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九日。
九朝回门,不能再拖。
萧醉泊见人不回话也并未动怒,倒是让驾车的魏武捏了一把冷汗。
萧醉泊放下书卷,抬眸看向安以墨,无上下文铺垫地突然来了句:“本王的马不喜欢上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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