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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安以墨冲到外院,武功再高的人都足够他们不敢轻易动弹。
那是人类面对恐惧最好的自我保护。
安以墨咽了咽口水,试探性地开口道:“王爷?”他的声线微颤,不难察觉出说话人的努力。
话语仿佛融入汪洋的水滴,甚至连波澜都不曾带起。
夏末的夜间凉风习习,唯有两人的硕大院子总感萧瑟。
安以墨快速朝四周扫视过,竟无半点人迹。求助无果的他只得心一横,尽力拖动似若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。萧醉泊不会平白伤人,这他是清楚的。
他再度尝试,“萧醉泊?”
“滚。”
萧醉泊的声线平淡。
安以墨闻言一滞。
他能听出,两者皆是压抑,情感却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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