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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喜事,四马路上,六聘六礼,八抬大轿,十里红妆。
从安王府起围观之人挤满街道两侧,半数人笑得不怀好意,就差把看笑话三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了。
嫁出去个儿子配灾星,攀上三皇子的皇亲国戚,往后怕更要低人一等。流言蜚语不绝于耳,安以墨在被迫听清两句后自觉视为过耳妖风。身负无尽荣耀的堂堂皇子,娶个亲被皇帝折辱不算,还得被他舍命保护的百姓说三道四,换他早甩手跑路了。
围观路人们的视线无一人敢落在前方骑着汗血宝马的人身上,除了……
安以墨盯着头前领路人的挺拔背影,手心浸满汗。
原因不是嘲笑和受尽指指点点的折辱,而是即将发生的第一次行刺。
若非上轿后为不受话语干扰而去回忆原文,安以墨险些忘了拜天地前还有一场惊心动魄。
安王府前,暗器伤人未遂被萧醉泊亲自当街处理的刺客。
只提到是有惊无险,具体情况安以墨未可知。
他不知道原主的反应如何,要是自己行事有误怕是根本用不着等到子时,便可以洗洗接丧事了。
安以墨面色死灰,感慨自己多舛命运之际心中无尽腹诽,下定决心往后抱上萧醉泊的大腿后必得狠狠敲诈上一笔。想开后心情随之轻松许多,他的脑袋随着花轿移动一晃一晃,思绪又止不住地飘到前方的高大身影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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