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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公颖道:“唯今之计只能先试着去寻一人佯做南华真人,看看能否糊弄过去了。”
李菱不安道:“太子如此精明,岂是容易糊弄的。”
程公颖咬了咬牙道:“若是能成自然最好,若是不能,咱们便随便寻来一个老道,咱们便将他弄死在途中便可。左右自闽中南来长安必经运河,要弄沉一艘船又岂是难事。”
李菱道:“虽是无奈之举,但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程公颖道:“只盼太子莫要总盯着咱们才好,否则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。”
李菱听着程公颖的话,埋怨道:“太子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处置妥当,宫中的风流韵事都传到了外面来,竟还盯着咱们不放。”
程公颖听着李菱的话,似乎是李恪在宫中做了什么事情,传到了她的耳中。现在的程公颖正被李恪盯地难受,若是能够什么事情可以搞得李恪焦头烂额,甚至身败名裂,无暇他顾,自然是好事。
程公颖问道:“你可是知道太子什么事情了?”
李菱也能猜到程公颖的意思,于是道:“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这点事情拿捏不住他的。”
程公颖道:“不论行或不行,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李菱道:“我也是和别家夫人闲聊的时候听着的,太子和太子妃的亲阿姊、故武川侯的夫人武氏有染,已经有些日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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