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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恪在偏殿更衣已毕,便赶往了戢武殿,戢武正殿外已经聚了许多人,整个长安城数的着的权贵和重臣都云集于此。
戢武殿侧向相对僻静的偏廊下,兵部尚书尚书长孙无忌和并州大都督府录事参军事长孙冲正在候着。
长孙无忌的神色本也还算寻常,可就当他看到了不远处一身孝衣,自正门走进了戢武殿殿门的李恪时,脸色却一下子难看了起来。
“不想此番上皇驾崩,竟叫竖子坐得巨利。”长孙无忌看着李恪进了戢武殿的身影,自然知道李恪此去是为何事,心中难免一股子不满,对身旁的长孙冲小声道。
长孙冲闻言,问道“阿爹所言可是大都督入内殿守殡之事?”
长孙无忌道“除此之外还能是为何事,李恪非是嫡子,何德何能,竟得入内殿守殡,与太子并列。”
长孙冲道“此番大都督入殿为上皇守殡,乃上皇遗诏,实在突然地很,任谁都不曾料到。”
长孙无忌道“此子行事素来乖张,手段深沉,也不知他是如何惑得上皇下此遗诏,日后,恐怕他便该愈加猖狂了。”
长孙冲听得长孙无忌之言,并未立刻去接长孙无忌的话,而是顿了顿,才道“据儿所知,此前大都督和上皇走地并不甚近,上皇病重,大都督也只是仓促返京,恐怕在上皇下这遗诏之前,大都督未必知情吧。”
长孙冲所言颇有道理,并无不妥之处,但长孙无忌听着长孙冲的话,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长孙冲所言若是自旁人口中说出也确无不妥,但这话从长孙冲口中说出那便是大大的不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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