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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们又怎知李恪所想,漕运虽是获利不菲,但于日进斗金的盐行生意相比,实在是云泥之别。眼下李恪已经有了盐行这座金山,又怎会再去跟漕运那些漕工争那些血汗银子。
李恪道“本王没有恶意,你等大可不必担忧,漕运上的获利,本王分文不取,但漕运上的规矩,却要是本王说了算。”
听了李恪的话,船中坐着的三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,他们与李恪不同,李恪要漕运,看中的是漕运勾连南北,货运中原,甚至可定关中粮草丰缺,而他们看中的只是漕运能赚得的钱财,货真价实的金银。
三人对李恪问道“殿下有意规整漕运,却不知定下的是何规矩?”
李恪道“眼下扬州漕运十余家,各行其道,之间常有纷争,死伤也是有的,而各家纷争之源,无非就是买卖的来路,本王所言然否?”
扬州各家水行,常因争抢货单而大打出手,三人也不敢当面隐瞒,于是回道“殿下所言甚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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