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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月遥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问了他这样的一个问题。
尽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大概率是无法帮他实现的,可她Si到临头了还是在骗小孩。
背着她往前走的少年始终都沉默着,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低声说了些什么。
他说,我想你好好活着。
可此时南月遥的意识却早已经溃散了,并没能将他的声音听清楚。
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再一次变得模糊了起来,包括她的自我认知,连同全部的五感一起,统统陷入了无尽的暗流里。
再次醒来时,首先入眼的是连在她身上的输Ye管,医生就在旁边,正拿光照她的眼睛。
强光直S使眼眶本能地涌出了生理眼泪,南月遥感觉到一阵刺痛,忍不住想要闭上眼。
周围的一切似乎又都重新变得熟悉了起来,对方将手电从她眼睛上拿开后,南月遥短暂地缓了一下,才再度睁开了双眼。
她一点点望过去,病床、铁柜、点滴瓶、医用隔断帘,还有前来给她检查的人。
南月遥认出了这是她在邰山JiNg神病院里的主治医师,她就是在这里治疗时被JiNg神病人袭击。
而在这些人旁边,她还看到一个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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