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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端午,日头渐热,许绵有些受不住汤池的温度,跑了一刻钟,全身都红了。
“姐姐,怎么会这样,疼吗”司牧岚看着许绵lU0露的肌肤,心疼不已“若是受不住就不泡了,大不了我们再多留几个月,等你大好了我们再离开”
“我觉得端午那日效果不错,近日来身子没那么凉了,等气候渐凉我们就去金州,也不知道管家他们怎么样了”
说到这个,司牧岚觉得也不能多留,外头是个什么情况还不知。
许绵的手腕之前捏笔还有些疼,如今提笔写字,断过的手腕也能用力了。
现在他们不用每日去泡温泉,许绵就在屋里将启蒙书默下来准备送给寨子里的孩子们。司佩楼临时给办的学堂重新安排了授课。
他们三人,单拎学问司牧岚十四岁秀才案首琴棋书画、君子六艺都是翘楚,但司佩楼见多识广,许绵博学而杂,思维与他们固板的授课不一样。
寨子里的想学识字的都可以去免费学,赠启蒙书和一套笔墨纸砚。于是,这个文盲村自此后代代都传承读书识字,不再是寨主和吉荣家会识几个字了。
知道许绵是医nV后,她多了个给寨子里看诊,她有些奇怪,寨子里的妇人身子b郎主们身子骨好,寨子里兄弟都共妻,孩子也生了不少,妇人身子却不差,像沙海的母亲生了八个孩子,身子有些气血亏损,问题却不大,各家长辈却少,都不长寿。
许绵放下笔,吹了灯躺床上,那种燥热空虚的感觉又来了。她m0索着喝了半竹筒凉茶,她发现自己似乎特别喜欢司家兄弟俩身上的味道,许绵盖住脸:要命,怎的变得,有些sE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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