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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县令的眼珠一转,试探着发问,“那这请柬,我何时派人来取?”
“哪有让县尊派人来取的道理?”冯君哈哈大笑,漂亮话嘛,谁不会说?“待我定下日子,自会送到县衙……不过,我不一定能亲自去。”
“这是自然,”韩县令笑着点点头,“神医初入先天,事情肯定不少,派个人来就好……”
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,第二天一大早,韩县令离开了驻地,冯君又选择了一处山坳,开着农用车,突突突地行使过去。
然后,他就又撇开众人,钻进了一片丘陵里。
大家天天跟着神医奔波,可是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只能闲坐着等待,还要提防随时可能到来的爆炸。
保哥儿在山坳里选一个背风的旮旯,又着人挖出一个四五平米大小的山洞,点了一堆火,一边懒洋洋地烤火,一边无聊地发话,“独狼,今天有赌盘没有,神医炸几次?”
“我从不赌博,”郎震很干脆地回答,“上一次开赌盘,那不叫赌博,叫挣钱!”
“赌炸几次?”虞二少爷不屑地撇一撇嘴,“这赌法就没啥诚意,不如押单双。”
“其实单双也不好统计,”保哥儿笑着发话,“神医有时候炸得很小,你搞不清楚他是炸了一次还是两次,不如赌一下,他一共炸几次大的。”
爆炸算大算小,其实没有个标准计量单位,他们纯粹是闲得无聊,于是就约定,一里之外还能感受到威胁的,那就算炸得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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