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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弄到了几块银元,托人分析一下,发现跟官铸银元,似乎有极为细微的差别,尤其是银元的成色,比官铸的好像还强一些。
私铸钱币,在东华国是大罪——其实在哪个国家都是大罪,不过银元是本位货币,朝廷主要提防的,是以次充好,在银元里掺杂其他东西。
谁若是以更好的成色来铸造银元,朝廷基本上不会去理睬——你银子多,只管折腾好了。
当然,若是北园伯和勇毅公世子发力,一定要追查,那也不是不可以,铸币权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。
冯君听到这话,却是不以为意地一笑,“只要是银元,我看着都精美,世子想要强买我的东西,不也是因为喜欢银元的精美吗?”
他是在偷换概念,不过他对银元,还真不是很担心,因为他非常明白,自己拿过来的大工业时代的银元,铸造没有问题,成色更没有问题。
唯一可虑的,就是这种簇新而且精美的银元,他拥有太多了,这个不太合理。
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事,他将银元送回去,找人做旧一下就行了。
然而他的漫不经心,终于是激怒了北园伯,伯爵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,“这个时候了,你还敢攻击世子……看来是该让你好好开开眼了。”
“总之,我是劝你三思而后行,”冯君一抬手,碾熄了烟头,然后呲牙一笑,“上一次死的是马,下一次死的可能是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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