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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有八九,田阳猊会再问一句,“有种你再喊一遍?”待对方再喊,他才会杀人。
但是那么一来,他心里就有数了,自己多半是招惹了县尊。
反正这人肯定是有问题的,不过田阳猊有点奇怪:神医为何没点出此人?
将人押下之后,他又侧头看向田家的侍女,厌恶地一摆手,“吃里扒外的东西,带下去,大刑伺候!”
“七爷饶命,”女子顿时跪倒在地,也顾不得地上的泥泞了,她苦苦哀求,“婢子若是做错了事,心甘情愿接受责罚,现在只想请七爷明示……婢子到底错在了哪里?”
田阳猊也有点坐蜡,自家的侍女,能有什么问题呢?
他下意识地看一眼身后的房门,遗憾的是,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。
显然,神医是不屑做出解释的,他也只能心一横——屋里那位,是不可能有错的!
反正不能让神医看了笑话去,他冷哼一声,“还嘴硬是吗?看来只能让你失足落井了!”
东华国里奴隶很少,仆人也不是主家能随意打杀的,不过对于田家这种豪强,有的是办法让仆人意外死亡,失足落井这种事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——家族大,规矩就多。
事后大不了赔点钱,若是死者没有家属,就更好处理了。
侍女的身子在瑟瑟发抖,却还是在不住地叫冤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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