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冢中枯骨罢了,叶少心里有点不屑,但是对方郑重其事地劝诫,他也不便叫真。
所以他只是轻轻一哼,“我只是看不惯姓冯的那么嚣张,既然你这么说,放过他也无所谓……说实话,赶绝他也不能创造任何收益,争口闲气而已。”
不能创造收益?梁海清心里暗笑,这京城的人说话,也真够不要脸的,你是想抢人家的收益,人家不买帐,你才用赶绝来威胁,这叫争闲气吗?
他心中腹诽,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,反而是笑着发话,“是啊,以叶少的局面,没必要跟他们计较……赢了也不值当。”
他俩坐在后面说话,却没有注意到,前面开车的司机撇一撇嘴:外省人在伏牛省,跟朱任侠的儿子斗?
与此同时,徐雷刚也在气呼呼地表态,“冯总你放心,我老徐是没钱,也没能力活动什么项目,但是咱保个人……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朱任侠已经死了三十多年,居然还有这影响力,已经非常难得了,至于说跑项目,那是真的不可能,朱任侠活着都未必能起作用,毕竟是经济挂帅的年代。
冯君笑着点点头,“今天是我不对,不该把这煞风景的家伙弄过来。”
“这哪儿能怪你?”徐雷刚笑着摇摇头,“你也说了不让他们来,是他们上杆子要来,我这也算长见识了……这年头不讲究的人,真的是越来越多了。”
王海峰却是很凑趣地竖起一个大拇指来,“别人不说,雷刚兄是讲究人。”
“别夸我,”徐雷刚笑着摆摆手,“不是我讲究,是冯总太讲究,咱不能看着讲究人吃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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