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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该杀!”
楚狂歌忽地钻进堂屋,不多时,扯出一张干净被单,在地上铺开,躺了上去。
“你作什么?”
邓独秀瞪圆了眼睛。
“大丈夫言出必践。”
楚狂歌定睛道。
“病的不轻。”
邓独秀无力吐槽。
忽地,楚狂歌一咕噜爬起身来,“不对,你刚才说谢玉将要凌辱你的故友,将要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还未发生,但一定会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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