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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些渺若蝼蚁的人,若不互相帮助,与子同袍,只怕就再没有活路了。
只是独秀兄你现在贵为儒门高士,看不起同袍会也正常。”
邓独秀指着楚狂歌道,“少跟我玩路子,我这个儒士,只不过是披一层儒门的皮。
我就是我,颜色特异的焰火,我升腾高空时,一定会照耀到楚兄你就是了。”
“好大的麻袋,你是真能装啊。”
楚狂歌无语,苦笑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邓独秀一拱手,“你且稍后。”
说着,他转入厨房,不多时,弄出四碟小菜,两坛竹叶青。
摄了桌椅到院中,邀请楚狂歌入席。
两人算得上患难之交,偏偏话不投机,相看两相厌,只能频频举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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