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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眼就认出了邓独秀,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儿。
当然,他也弄不明白邓独秀是怎么装的这一波,御空而行,连他也被震住了。
也亏有这一步,洪承才会将驱物认成真罡御物。
只是,血衣青年实在受不了这慢悠悠地抽刀了,刀可是扎在他肚子里。
这滋味,真实再现了什么叫钝刀子割肉。
他也猜到这大概是邓独秀实力的极限了,他实在忍无可忍,自己双手握住刀身一送,嗖地一下,阔刀终于离开他痛苦的身体,朝半空中的邓独秀飞去,绕着邓独秀周身旋舞。
忽地,邓独秀大手一招,摘过阔刀,细细打量,“好一把雪饮刀,可惜辱于庸人手。”
洪承颤声道,“前辈可是许易,在下洪承,有礼了。”
他是从一名囚犯口中拷问出许易名号的,
“不必套近乎,若不是昔年和老蒋在银海有一番交情,你现在已经是一堆碎肉,还不快滚!”
邓独秀声音清冷,透着高深莫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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