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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属下在林中发现了赤练邪魔张可久留下的徽记,作案手法也颇为吻合。”
“张可久还在淮西,怎会来这里,何况,这是我的地头,他犯不上…”
洪承觉摆摆手,话说一半就停了。
闫冰听出些话缝,不敢继续纠缠,另行汇报情况,“此外,案发当夜,诚意伯家的客卿匆匆离开,此事大有蹊跷,要不要……”
洪承摆手,“那是诚意伯府,你我够不着,再说真是诚意伯府下手,也犯不着弄得这么鲜血淋漓。不必费神了,此案就栽在张可久名下吧。”
闫冰领命,忽然又想起适才洪承突然叫住邓独秀,问他下一步打算,心中生疑,“那邓独秀,您是不是有什么安排?”
在闫冰看来,洪承从来都不会说废话,更不会做无用之事。
闫冰脑子转动飞快,他忽然想起,半个月前,李沐风曾深夜来洪府投帖子求见,按时间算,那时诚意伯家的客卿才到白云观两日。
莫非是因为诚意伯客卿的到来,让李沐风挖出了邓独秀的隐藏身份?
洪承见他闫冰眼神飘忽,笑道,“不必猜了,直接告诉你。邓独秀是张好牌,弄好了能换不少好处。但在此前,要判定诚意伯府对他到底是什么观感,这需要时间。”
洪承这么一说,闫冰就彻底领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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