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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着痛,解开衣衫,左腕处的铁皮护腕,已裂开个口子,手臂被子剑的剑尖钻出个浅浅的血洞。
他不禁暗暗后怕,亏得知晓李沐风的秘剑,提前带上母亲备的护腕,不然,那一剑即便不刺中要害,这手臂也保不住了。
他取出临行时母亲放入行囊的金疮药,动用驱物妙术,很快就给自己包扎好了。
即便身上没有血迹,但到底才从杀斗场归来,浑身血气无法遮掩。
他不得不举着伤臂,接了外面竹管里导流来的溪水,仔细沐浴一番。
随后,他换上一件干净的道袍,闪身出门,提了水壶直奔东面的灶房。
白云观里的师叔师伯们嗜好饮茶,热水不能断,灶房的炉火也不断。
他到时,看守灶房的老翟头趴在破旧的矮桌上,睡得鼾声四起,桌上还摆着歪倒的酒壶,酒气熏天。
他将才换下的道袍,悄无声息地投进了燃烧正旺的炉灶里,一边假装要灌热水,一边耐心地等道袍化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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