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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卓连浴火重生都不愿,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乖乖回了泗水滨,天界等的就是他不愿离开,一旦在南天门打起来,回头三界中就会有妖王的新罪行,比如教唆神君背叛天界啦、不愿服罪还重伤天兵天将啦诸如此类,她现在就能编上二十条,一来够她再受千年刑罚,二来震慑其他不服天界之人,算盘虽打得粗糙,但是别说,还挺实用!
许是笑声突兀,年轻将领的脸更红了,说话也有些磕绊:“大……大胆妖王,还……还不束手就擒!”
盛景干脆盘腿坐在地上,一手支着下巴细细扫了遍一众守卫:“你们都是从天兵天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?”
众人面面相觑,甚是不解,都说妖王脾气暴躁,前不久还活生生撕碎一只虎妖,怎么还不动手,反而问起他们的出身来。
眼下的情景没有预料到,年轻将领点点头:“南天门乃天界入口,能在此处守卫必然都是精兵良将,你打上一场就知道了。”
“哦,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天兵天将中最擅长挨打的?”说话间盛景移形换位,突然出现在一天兵的身后,提起他肩膀上的护甲试试重量,待众人回头看她,又倏地闪至另一人的面前,蹲下捏了捏护腿。
天兵天将手持武器随着她位置的不断变换转来转去,多少有些狼狈。妖王残暴事迹听了不少,眼下有些胆子小的守卫,额头上已有不少汗珠,司战的神君给他们托了底,万一不幸战死,去了地府也没他们谋个鬼仙的差事,日后得了机缘再入天界。
“啧啧,要么都说三界以天界为首,好东西真不少,南天门守卫个个穿的都是千年寒铁制成的护甲。冥界可真够寒酸的,幽冥楼门口常年就两个守卫,也就普通铁甲,我估摸着黑白无常也没这些好玩意儿。”盛景耍得众人团团转,又移回至原位,依旧坐在地上,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样子。
副将看不下去了,走到红脸将领身后,低声说道:“大人,要不我们先动手?”
闻言红脸将领摇摇头:“不可,天君有令,须得妖王先出手,日后我们才站得住脚。”
“大胆妖王,天、冥二界岂容你置喙!还不速速跪下讨饶!”副将只得出声试图激怒盛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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