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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地府入口幽冥楼经过一夜的忙碌,已没什么鬼魂进出了,门口等着交接班的守卫已打起哈欠。
蹲坐在石阶上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判官似是手头事务繁忙还未结束,拿着个册子写写画画,时不时抬起头看看鬼市方向。
“不知神君到访冥界,有失远迎。”远远瞧见温卓缓步而来,判官忙将手中册子、毛笔放置一旁,迎上去作了一礼。
温卓回礼起身后说:“不知道大人找我所谓何事?”
判官引着温卓来到一僻静之地,正色道:“我就不拐弯抹角了,十年前既然盛景选择回画虚楼继承楼主之位,神君就该就此放手,如今这番作为又是为何?”
“十年前她离开时未与我商量过,我来冥界替自己向她讨个说法。”温卓脸色未有任何变化,仍是板着一张脸,判官这些话,句句他都不爱听,奈何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猎户村杀猪的经历令他成长许多。
“讨个说法?神君应已知晓,因先前那件事,盛景早被封印了记忆。”判官心想你骗鬼呢,要真是讨说法,为何化成法力低微的鬼仙,连样貌都改了许久,除了盛景、孤寐和那个凡人外,旁的人对他这几个月的变化哪个不看得清清楚楚!
“正因为她被封了记忆,所以才待在这里,等着她想起我来。”温卓装傻道。
“胡闹!”冥界不比天界条条框框那么多,判官见温卓在这里左顾而言他不肯说实话,不由地呵斥道:“就算盛景曾经弃了你,百年后她是何下场,你应是心知肚明!”
只见温卓脖子上暴起,他盯着判官并未开口,似是在压抑体内某种气息,半晌后他才恢复如常,淡淡说道:“什么下场?有本神君在,定护她无虞。”语毕不待判官反应,温卓转身便离开了。
判官刚被盯得有些发毛,却仍铁着张脸,不管温卓听不听得见,冲着他的背影喊道:“为平白堕怨气,天界布下启明秘境,冥界设立画虚楼,神君莫要被情爱冲昏了头,置三界于不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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