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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又成夫妻了?不说是兄妹吗?”盛景裤子太厚,再加上路上积雪甚多,走得有些踉跄,只得半个身子靠在温卓怀中,以防摔倒。
“兄妹能这般挨着吗?再说那附身宋仙仙的恶鬼不知底细,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安全。”温卓答得仔细。
盛景觉得有道理,天气这般冷,万一刘家炭火不足,她睡觉也有个人肉暖炉不是,便再未起疑。
开门的小厮揉着惺忪睡眼,抱怨道:“这么冷的天儿,二位有何贵干?我家老爷还没起呢!”
温卓冷冷斜了他一眼,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玄龟的玉佩,玉佩背面写着个“明”字。
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半晌,初始时小厮脸上还写着不耐,嘴里嘟囔着我们刘府又不是做古董生意的,直到看清那刻字,顿时睁大了眼,哆哆嗦嗦地问:“大少爷?”
温卓仍是冷眼望着他,不作回答。
小厮“嗷”的一声跑回府内,不一会儿便见一老仆匆忙跑出来,气喘吁吁地朝二人行了一礼,口中说着冒犯了,眼睛上下细细打量了温卓一番。
刘明知离家时不满九岁,带着七岁的妹妹刘明月,多年来刘员外从未放弃过寻找二人踪迹,却一无所获,没想到老天有眼,大少爷竟自己回来了。
老管家抹去眼泪,一面迎着温卓、盛景往正厅去,一面吩咐下人将大少爷的屋子收拾出来。
“我儿回来了?”随着一声颤巍巍的声音传来,温卓、盛景忙起身瞧去,来人皮肤白皙,身形胖墩墩的,穿着藏蓝底雕花的锦袍,眉眼挤成一团,盛景脑海中闪过一穿着蓝衣裳的大汤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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