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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半夜的,你们早知我会来玩儿,特此等候?”盛景一脸不解地问站在最前的若水和成之逸。
见他们个个松了口气的模样,盛景才后知后觉,讪讪说道:“我是生自己的气,莫怕莫怕。”
几个月不见,若水胖了不少,可见她来信所说不虚,成之逸是费了心思的。
反倒是成之逸消瘦不少,面对盛景言语间的挑衅也不回击,甚至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她。
“阿逸,这里出问题了?”盛景逮到机会,拉着若水说起了悄悄话。
若水没好气地拉下盛景指着脑袋的手,轻声解释道:“衡晋的记忆对他多少有些影响,哪里那么快能够消化的。”
“那你不介意?”盛景挑着眉故意问道。
若水戳了戳她凑过来的头,认真且诚恳地回答:“不介意,阿逸本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。”
衡晋与白堕可怜可叹,成之逸更像是那二人故事的载体,也算是一种遗憾的弥补。
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
另一边温卓也主动敲响了成之逸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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