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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条通身毛发黝黑的犬,不同的是条犬有一人高,浑身肌肉紧实,四肢粗壮,脖颈上顶着三个脑袋,各有一张血盆大口,尖利的牙齿甚是可怖。
寒磬蹲坐在温卓身旁甚是乖巧,与其形貌格格不入,福宝勉强抬起眼看了一眼,哪里见过如此凶兽,顿时吓得晕死过去,四肢伸得笔挺,一动不动。
盛景见这条三头犬甚是眼熟,眼下顾不得细究,恶狠狠地质问罪魁祸首道:“你这是什么法子?你的狗把我的狗吓死了!”她站起身作势要揍他的样子。
温卓未动弹,倒是寒磬吓得连连后退,六只耳朵都耷拉下来,眼睛也不敢看盛景。
她虽然忘了在泗水滨时的事情,可寒磬忘不了自己是如何被她揍得鼻青脸肿,连牙齿都掉了好些颗……惹不起,真的惹不起。
她这般勇猛怎么会养条如此不中用的狗,自己什么都没做,就吓晕了。
温卓轻轻揉了揉福宝的肚子,缓过来的福宝呕了一下,黑烟便顺着它的动作吐了出来。
寒磬眼中有光,好美味的恶念,三张嘴淌下不少口水,只待温卓一声命令就要扑上去吃下。
不想温卓空中一划,将一多半恶魂重新划进福宝腹中,剩余的喂给寒磬,寒磬吃得委屈,不时地偷瞄福宝,想连它一起吞了。
“福宝太小,消化不了刘员外的鬼魂,受了惊吓吐出来就差不多了。”温卓一边解释,一边摸着寒磬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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