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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这空档,宋仙仙没了踪迹。
“判官估计是老眼昏花了,什么有成仙之势,恐怕附在宋仙仙尸身的鬼魂离仙君只差临门一脚。”盛景用脚踢踢刘员外的肉身,眨眼工夫裸|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布满了尸斑。
温卓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望向脚边不断哼唧的福宝,担忧道:“而且这一脚十有八九是那鬼自己不愿迈。”
□□,刘府老爷暴毙,新夫人下落不明,一时间府内人心惶惶,私下议论说是少夫人纵容恶犬咬死公公,逼得夫人跳井,甚是恶毒。
未到晌午,衙门捕快闻讯赶到刘府,说是有人报官特来调查清楚,还请刘家大少爷莫要包庇杀人犯。
所谓的刘家大少爷温卓坐在正厅,端着茶盏,不紧不慢地说:“家父病入膏肓,已是强弩之末,夫人情意深重追随而去,不知是家中谁报官?”
捕快侧掩着嘴不自然地咳嗽两声,支支吾吾道适才府衙收到一封信,信中言之凿凿说贵府少夫人行为诸事不端,贪图刘家家产,故有此一查。
捕快没说的是除了这封信,还有一箱银钱赠予县令,只求父母官替死去的刘老爷和夫人讨一个公道。
说话间,管家将办白事物件儿勉强采办齐全,哆哆嗦嗦地站在正厅中请示温卓。
“家母早逝,家父辛劳一生,我多年不在他身边尽孝,身为人子惭愧至极,家中财物无福消受。”温卓面无表情,捕快不知他所言是做做样子借以撇清谋财害命的嫌疑,还是真的如此打算。
“白事需大办,十日流水不断,入殓一应器具都选最贵最好的,让父亲在地下也能享受自己经营一生所得……”温卓安排得细致,管家汗如雨下手中记录不敢停,若是刘员外泉下有知,必气得再死一次不可,他一生最是心疼财物,抠抠唆唆才省下这些黄白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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