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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姐姐牵线了,待妹妹百年后也能有颜得见父母了。”盛景拿着手帕擦干眼泪,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又拿出一份见面礼。
刘大嫂带着二人和礼物往村长家走时,盛景抓紧时间再教他几招,最后低声道:“此事就靠你了,记住我昨天说的,人生在世全靠演技,你可以的。”
事情进展很是顺利,刘大嫂说明来意,提着东西进屋和村长两口子交谈一番,便有了结果,徒弟他们收下了,除了学习杀猪外,温卓还得帮忙干些活计。
温卓因修为有限,盛景放他一人在高家不放心,便隐下身形跟在一旁,高义与想象中一般模样,皮肤黝黑,留着络腮胡,高高大大,身强体壮。
这夜二人见到了高义的妻子高孟氏,许是因多次小产伤了身体,再加上常年为独子劳心费神,面容憔悴,缠绵病榻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看样子怕是撑不到来年。
盛景蹲坐在门槛上欣赏在院中劈柴的温卓,远远瞧见有对年轻人背着竹篓进来,那男子应是高玉郎,模样与他母亲更像一些,身材颀长,白白净净,穿一身洗旧发白的青色外袍,外人看定以为是个书生。
与他并肩而行的女子,挽了个妇人发髻,斜插一根木簪,模样顶多清秀,身量矮小,看着只到男子胸口,二人说说笑笑,甚是恩爱。
“他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啊,肤色是白了些,但步伐矫健,他旁边的女子又是谁?”盛景不免惊讶,传音给温卓道。
温卓从怀中掏出盛景给的铜镜,藏在袖中露出一角,借着搬柴火擦身而过,一瞬的功夫便看清了,这二人并非妖魔邪祟。
“爹,家中请到短工了?”高玉郎掀开门帘进去问道,而那年轻女子不住回头偷瞄温卓,盛景有些冒火光,她看上的男人也有人敢觊觎,怕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还是高义将唤温卓进来,打断了意念杀人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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