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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位不知,此事甚是邪门,我儿媳说是床上有个女子占了她的位置,”因成之逸是受管事之邀前来,刘家夫人便无保留的描述三月前发生的怪事,继续道:“问她那女子长什么样子,她却不回答,只说躺在那里,后来无论晚上睡在哪里,她半夜都会起身说没地方睡了。”
“能带我们去发生此事的房间看看吗?”盛景略沉思下问道。
“自然自然,这边请。”刘家不大,几步就到了房前,盛景和成之逸围着屋子转了一圈,看了彼此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。
没有妖气,也没有怨气。
进屋细细探查,房间里也无可疑之处,正一筹莫展之时,温卓蹲下往床底探了探,伸手摸出一片银杏叶递给盛景,眼睛望向窗外院子。
“这院中并无银杏,这叶子又是从何而来?你儿媳那天白日里可去过什么地方?”盛景不免多看了温卓两眼,将昨日给他定下的“草包美人”四字去掉。
老妇人回想半晌说:“我们这镇子就这么大一点,都是常去之所,并无甚特别之地。”
几人告辞后又赶往另外出事的几家了解情况,未料想这些失魂之人均以各种原因外出未归。
“他们家中都未种有银杏树,却在床底都有银杏叶,看来这事与种有此树之地有些关系。这镇子不大,我们分头查看一下,镇子中是否有类似的地方,若有发现就摇响传音铃……。”成之逸一边安排一边递给他们铃铛。
“我一个人有些害怕,阿卓和我一起吧。”盛景状似可怜的说道,顺手拉住了温卓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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