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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有年慌张地阻止华临说出那个彼此心知肚明的不可以说的秘密:“临临,你冷静下来,听我说——”
华临打断他的话:“现在是谁不冷静啊!我很冷静,是你不冷静!你慌了!你先冷静下来!”
薛有年的两只手又开始交叉、分开、交叉、分开……
他很挣扎,很焦虑,也很痛苦。大概因为他自诩长辈,认为这段不伦恋的绝大部分责任在于他没有引导好自己,就像上次那个脑残事件,明明不是他的错,或者可以说跟他毫无关系,可他当时总在自责没有照顾好自己。
华临努力让自己冷静地分析着薛有年此刻的心理,深呼吸一口气,蹲在薛有年面前,仰着脸看他,去抓他的手。
薛有年吓了一跳,赶紧挣脱开,站起身,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气氛在这里,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更多,华临紧跟着站起身,上前两步,拉住他,急切地表白:“薛叔,我喜——”
“住口!”薛有年嘶吼道。
华临吓了一跳,差点不记得自己是谁在哪要做什么了。
他从来没见过薛有年这么失态的样子。
薛有年浑身发着抖,眼尾也红了,甚至是畏惧地看着华临,一只手使劲地捏自己的另一只手,半晌,哑着声音说:“临临,我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。你是我朋友的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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