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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那句话,薛有年又沉默了很久,好像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艰难才能说出口。
“……临临,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远离薛叔,去结交新朋友。我感觉你在这边没交到什么朋友,一直都是和薛叔待在一起,又遇到了霸凌,加上治病的特殊过程,以至于你产生了错觉。”薛有年很缓慢地说着。
华临注意到他搭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十指交叉,一下子松开,一下子又十指交叉,泄露了他此刻的心理状态绝对没有脸上所努力表现出来的镇定从容。
他非常紧张、局促,以及,有些挣扎。
仅仅只是紧张、局促的话,可以理解成他面对朋友的儿子对自己表现出了性好感时的尴尬。但是,挣扎呢?为什么会有挣扎?他在挣扎什么?
华临想到这里,心跳快了起来。
但是他不敢确认,因为这实在是不可思议。
或者不能说是不可思议,而是……惊世骇俗?
自己好像爱上了看着自己长大的薛叔,而薛叔好像也对自己产生了那方面的意思……否则,不会出现挣扎的心理状态。
“薛叔……”
薛有年打断他的话:“你听我说完,临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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