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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三通不假思索道:“最近打拳时,手心、脚心、顶心发热,练的越沉,发热的越快。”
“看来你果然入门了,整个扬州城的武行弟子,只有梁宽能盖你一头,我教你个法子,不出三年就能练出独门劲。”
何三通叹了口气,道:“何馆主,我明白你意思,只是华哥都被人沉江了,再报仇,有意思吗?”
何东楼狞声道:“砸我武馆、废我徒弟,这血海深仇,我不能不报!”
“郭通深藏不露,他手下几个拳家也不是好惹的,更别提仗着洪门招牌,他收拢了一堆入行的打手,还能怎么报啊。”
“他在本地的码头,自然无人敢惹,但是他的码头,不只是这一个。”
何三通深吸了口气,“你已经动手了,水坝码头!”
“烧一个码头,再杀一个管事,就能打郭通的脸面,你不帮我,就别插手。”
何东楼的身影,渐渐消失在了阴暗处。
何三通沉默许久,喃喃自语,“安生的吃口码头饭,怎么这么难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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