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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头给了每个人一条虎骨膏,但大多数人都用完了。”
李达想了想,将剩下的药膏递了过去,道:“那你用我的吧。”
除了虎骨膏药外,李达还有两瓶猴药,所以也不在乎这一点了。
朱矮子也不拿自己当外人,拿过来就用,一边用还一边嘀咕:“五爷,你说这药咋这么管用呢,老和尚教我拳时,天天让我生吃草药,说是可以锻炼脏腑,又苦又涩,还没啥用。”
“老和尚教你吃草药做什么?”
“他说这是打武僧的底子,我说武僧不就是练武的和尚吗,我娘还要我娶媳妇呢,老和尚气的要打我,把我给吓啼呼咧。”
李达被对方逗笑了,这矮子熟了后,家乡话都飙出来了。
有了朱矮子,李达就像是得了智能版的木人桩,强手互相较劲,硬功进度十分之快,短短七八天里,虾蟆功的劲力催发已能涵盖整条膀子,劲力催动下,内外毛孔开合,跟对方的铁胳膊撞起来‘咣咣’直响,像是两条铁器。
不过这行走坐卧皆是练拳的境界,李达始终摸不着头绪。
虽然小黄人也说过类似的话,将呼吸法练到举手投足间,是一个大进步,但知易行难,桩功改变了人的发力结构,由外力到内劲,呼吸法则加深了这种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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