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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恶臭恐怖的脸上,一只眼睛还是血糊糊的。
李达仰头看着房梁上的一块黑渍,没搭理对方。
能到这里来,不是得罪皇帝的,就是得罪太监的,李达实在没心情续一续狱友情。
“你这座牢房里的上一位才住了半年就忧惧而死,那户部侍郎是个实心眼,逗起来没意思,你陪老夫聊聊如何?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文人的酸腐气呗,要给废太子喊冤,然后就被今上下狱了。”
“废太子,”李达轻咦一声,道:“传说太子不是病死的吗?”
“你见过不入皇陵,没有庙号的死太子吗,这位就是,嘿嘿嘿,当时今上的怒气不是一般二般大啊,有传言——”
“传言什么?”李达心中一动,道。
那人没瞎的那只眼睛突兀瞪大,“传言,当年今上为了炼制神丹,将太子诱之后宫,以锤杀之,然后以其血肉入药,对外宣称是风寒而死,你猜这是真是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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