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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栽赃嫁祸我的是太子妃萧淑妍?”
李达也被这个消息给惊的不清,这算是哪门子的关系。
他从诏狱中被拎出来,没有去刑部监狱继续待着,而是去了礼部衙门,见了他日后的大佬,礼部尚书、阴司总管曹胜。
曹大人依旧是那么一本正经,官服穿的一本正经,表情一本正经,就连说话也一本正经。
“刺杀你的人招供了,他们是从尚衣坊里偷的官袍,牌子是通过刑部值班的同伙拿出来的,手法简陋,很容易就查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李达相当不解,他不认为自己得罪过对方,他甚至不知道有这号人物。
曹大人难得迟疑了下,道:“是身份问题,你的调令上面怕是有一些争议,如果你这时候出事了,麻烦不小。”
李达瞬间回忆起来,需老头所说的,资产阶级与地主阶级,不对,是旧道家和阳司上层的矛盾。
“是因为我的身份吗?”李达脱口道。
他可没忘记,自己上清弟子的出身,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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