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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派两个人去找找。”
不过很快门口就有脚步声响起,打开门一看,只见猥琐男和他的小弟扛着一个昏迷的壮汉,这壮汉正是花狗子。
“这小子没气了!”
“你干什么了!”
有一个与花狗子交好的拳师一把拎起了猥琐男,一副要吃人的表情。
“不不不,我什么都没干,是这位官爷自己昏过去的,”猥琐男吓的赶紧摆手。
“先把人放下,”张白鹤将花狗子平放在地,同时翻开一卷白布,布上都是长长短短的银针,熟练的摸出一根,扎在涌泉穴上。
按照项狱说法,这张家精通道学又通佛学,但赖以生存的手段却是医术,张家医馆在闽省可是第一医馆,不知救活了多少差点毙命的武行名家,这也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。
很快,这花狗子身上插满了银针,有些银针所扎的部位还在微微颤动着,不过他依旧双目紧闭,没有神情变化。
“我家传的针术能确保他肉体十二时辰内不腐烂,”张白鹤顿了顿,“但是,他的确是死了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,花狗子跟你一晚上,表面没有半点伤势,怎么就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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