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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清倌人挂羊头卖狗肉,有些则是真正的清倌人,只供抚琴聊天等业务,做为阳司女校尉,水行月毫无疑问是后一种,这就相当于古代玉女明星,如果跟一个男人偷摸待在一起久了,肯定会引起非议的。
水行月淡然一笑:“这有什么,朋友之间闲聊,怕什么流言蜚语,李校尉不如用了午食再走?”
水行月对李达真是有些好奇,毕竟从淮安府传来的消息太夸张了,她很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,而且——郑家皇子也托她打听这位的消息。
李达摆了摆手,花魁惹了一个就够了,再惹一个他怕吃不消,而且他总觉的对方的目的不是很单纯。
出了画舫,坐小船直接靠了湖岸,车夫一声鞭响,马车便往城内走去。
而在一座隔间内,看着李达消失背影的贵公子也松开了珠帘,头也不回道:“这一位是谁,似乎没有请帖就进来了?”
这座画舫的老鸨弯着腰谄笑道:“小国公明见,那位只是水姑娘一位普通朋友,待了不足半炷香就出来了,您要是需要,我这请我家姑娘作陪。”
“不用了,水姑娘她有她的自由,本世子最不喜欢的,就是强迫他人做事,”小国公嘴角挑起一丝笑容,转头道:“你似乎很热?”
老鸨有苦难言,这都是临冬的天气,穿袄子都够了,偏偏她一进这隔间,喉咙里就像是吞了炭,焦热的要冒烟,她悄悄扫了一圈,整座席面上一道菜都没动,坐着的好汉一个个像是野兽成精,眼里仿佛冒火生烟,坐着就能吃人。
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,老鸨下意识的一抖,两腿一软,裤裆有水渍溅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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