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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人搞不定那就去请扬州卫的兵,扬州卫的兵搞不定再去请江南大营调遣大军弹压,我就不信,一群混江湖的泥腿子,正当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,撒泼打滚装腔作势,武行插旗子,插个鬼的旗子,他们怎么不学学人家十八路反王造反啊!”李达将茶碗往地面上一丢,不耐的道。
几人面面相觑,李达这些天的冷静跟了他们一种错觉,那就是这位大佬对于被刺杀并没有情绪,没想是全憋在这儿呢!
最后还是恶面陈忍不住道,“你这样做等于把自己架在火炉子上烤,有我们在,局面其实是能维持的。”
“维持,你也知道是只能是维持了,靠什么维持,大嫂留下来的人脉?人情用一次是面子,再用一次就成债了,他们不是个个都觉的这地方好吗,那就让他们自己抢个够,别指望谁来给他们收拾残局!”
“他们要真有本事,就来抢我的位置试试!”
老许这些人应该是得到了良白羊的指示,虽然承认李达的地位,但却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,直到现在他们才意识到,李达很讨厌这种态度。
“毕竟这七个码头是他一炮一炮的轰下来的,我们的确有些自以为是了,”出了门,恶面陈感慨道。
老许是个失败的老武行,虽然行事狠辣,但对于真正武行人来说,心底里还是有一丝畏惧,所以行事求稳,但稳不住了的时候,也会还一个思路。
“不算全是坏消息,”老许顿了顿:“我们这边是在火坑上,他们是在火炉底子里,我们烤火,他们烧火,没区别,都危险。”
……
林放就觉的很危险,他看了看巷子前后出口,总感觉有人在监视他们,但除了苔痕斑斑外,没有任何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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