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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李达还是没有立刻相信他们,眼中凶光一闪,道:“别废话,干脆点,投名状!”
何三通深吸了口气,一把扯来黄四角,低声道:“黄兄弟,借口饭吃!”
两个人扯开黄四角上衣,在他惊恐的眼神中,何三通的八斩刀的刀尖一转,捅入了对方肚皮。
其它人默不作声,手上刀、矛、水刺,一人捅了一个血窟窿,直到对方身上没地方插的时候,才用上衣将他一裹,抬到江边,‘噗通’一声丢进江里。
李达惊讶的发现,他对于这些事居然习以为常了,这一年的时间里,自己在适应着环境,环境又何尝没在改造着自己。
一个接着一个郭通亲信被乱刀捅死,有破口大骂的,有痛哭流涕的,还有跪地求饶的,这其中就包括当初庵堂内,拳术排名第一的薛裕,只不过这时的他,在李达眼中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角色。
出乎意料的,动手的除了原纹面华残党外,还有两个原庵堂弟子,其中就有断指刘儿子刘平安。
李达目光若有所思,脚一踢,将船上的绳子丢了下来,喝道:“自己选的路,不要后悔,这一场打完,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!”
三十几个赤膊汉子踩着水爬上了船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李达指着码头上那座巨大的神龛,还有神龛里的无面神像,微微皱眉,他在它身上,感受到了一股邪恶又熟悉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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