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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瘦汉子悚然: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我看没可能了,老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,一个人单打独斗有什么用,白天我才从衙门口绕了一圈,郭爷已经成了通缉犯,谁会容许一个要犯回来。”
“你想背叛郭爷!你别忘了,当初是谁给我们一碗饭吃的!”
“但我们不仅过去要吃饭,将来还要吃饭,我们有儿有女的,总不能真做亡命不成。”
兄弟俩争吵一番,最后不欢而散,但怀疑的种子已种下,就等着生根发芽了。
郭通并没有走远,就站在码头边,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切。
扬州的运河道和古邗沟大体是一致的,但也因此年久失修,到了他这一代,更是破过堤,所以眼前的一砖一瓦,都可以说是他派人造起来的。
但如今,这一方世界就要不属于他,他的眼神闪过愤怒、暴戾、凶狠、不甘、怀恋、冷漠,最后通通化作平静,深沉如渊海的平静。
他掉头便走,没有半点留恋,更不像是大多数人想的那样,在阴影中舔舐着伤口,准备行险一搏。
以他的感应和对扬州各道的熟悉程度,没一人能察觉他的去向,一处下游的隐秘河道中,一座早准备好的乌船,缓缓游出了河面。
郭通一直都是一个实用主义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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