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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桌子上面,是一堆信件。
“大人,你这让我们很难办啊,看看吧,这些是漕帮残党罗法写好的信件,看看上面联系的是什么人,被取缔的安清道友会余孽!
“还有码头的七座神像、邪教残党公开勾搭帮派分子传播邪教、通缉要犯‘吕洞宾’‘张果老’杀人害命、运河走大龙、四省水灾、这一件又一件,若不是本官早有预料,事先潜伏在漕口,关键时刻当机立断,请来强援,也就是我司四品镇狱校尉项大人的座舰,炮轰邪教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天灾人祸,一旦酿成旧时黄巾、白莲教乱,不知你这知府大人的乌纱帽保不保的住!”
李达声色俱厉、满脸凶光、杀机毕露,手都握在了刚夺回的腰刀刀柄处,充分显示了什么叫番子爪牙、飞鹰走狗的气场。
按照阳司规矩,一旦涉及教匪邪神之事,四品及以下官员,校尉可先拘后奏,关键是,扬州知府恰好在四品的口子上。
“这、这,大人可先听本官解释。”
“解释,呵,本尉愿意听你解释,就不知陛下是否愿意听你的说法了,你问问看,这位京城来的萧校尉,愿不愿意听你的解释!”
知府听到‘京城’二字,瞳孔瞬间一缩。
萧如海在李达的眼色示意之下,无奈的摸了摸眼角刀疤,面无表情道:“这种事情,还用跟别人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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