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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庄主!”
聂秋安轻轻的斜着眼看着一旁胡颠。
9、
时间好似迷路了一般,兜兜转转却还是停留在哪里没有丝毫移动。聂秋安的身体被这钻心的痛楚撕裂着,折磨着。每一丝气息里都带着浓浓的痛苦。可是此刻的聂秋安又好似不记得这疼痛了一般。他低着头,恶狠狠的看着屋顶,好似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。他呻吟着,却好似在咆哮,才呻吟了两三下,喉咙就好似被千万斤的巨石重重的压住一般,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,有的只是一丝微弱的气息。颤颤巍巍的从口中偷跑出来,凝在热浪之中便很快消失了。
10、
幽暗的密室里,几盏油灯微弱的闪着一丝光,炉火将空气变得如此燥热。口里的每一口气息,就好似一把火焰,沿着喉咙一直窜进身体里。胡颠在这密室里已经变得憔悴不堪,几位大夫也有些承受不住这炙热的气浪。所有的大夫都已经被送到密室外休息。密室里只剩下胡颠一个人,他看着聂秋安已经开裂的皮肤,死皮塔拉在他的身上,干裂的嘴唇被一阵缓缓的风将口边的死皮吹落。
看着聂秋安的样子,胡颠兴奋不已。只要再经历一次就可以成功。他实在太兴奋了,他太想见证它的成功,就好似十月怀胎,在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分娩。
胡颠知道,剩下的这一次煅烧最为痛苦,也最为关键。所以他不敢打扰聂秋安这最后一次宝贵的休息。因为一旦聂秋安承受不住,那么一切都将前功尽弃。
11、
一阵凉风不知从何处偷偷窜了出来,聂秋安也被这一阵凉风惊醒。看着聂秋安憔悴而惊恐的样子。胡颠激动看着聂秋道:“再经历一次煅烧就可以大功告成了。”听到胡颠如此一说,聂秋安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刚才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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